启。祝两位新人永结同心,恩爱不移,家庭和睦,琴瑟和鸣”福人在耳边说着祝福之词。
许云惜把白玉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她平时很少喝这种烈性酒,最多喝点果酿,辛辣之味直呛喉咙。
许云惜咳得小脸通红,眼泪汪汪,娇不胜衣。
萧彻爱怜地轻抚她的背。
许久才停歇,许云惜怯生生道:“夫君不要怪罪,妾身实在不胜酒力。”
萧彻看得入神,女人连呛酒都可以这么美,今日大开眼界。此时才深知往日真是虚度,竟是如井底之蛙般,没得一点见识。
萧彻眼眸愈发幽深,眼底欲色渐渐上涌,摆了摆手道:“无妨,你这般的弱女子,不胜酒力本乃情理之中,若是海量,反倒奇了。”
福人把所有丫鬟嬷嬷赶了出去。
等屋内只余两人,许云惜小脸不知是酒力作用还是羞得,亦或是两者都有,绯红一片,如布满红霞,煞是好看。
她两辈子都未能同男人深入接触过,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,还是觉着羞耻,挺难为情的。
许云惜走上前来,曲了曲膝道:“夫君,妾身伺候您更衣吧。”
见她这般含羞带怯,萧彻哪里还忍得住?!
把她往床上一扔,就要欺身而上,只见许云惜痛得眼眶发红:“夫君,哪有你这么孟浪的,妾身的身子准得青了。”
萧彻忙把床上的枣生桂子全扒拉到地上。
“我瞧瞧,我瞧瞧,哪里青了?”萧彻急色问道。
许云惜不疑有它,斜拉下外袍,指着那些青紫道:“喏,这里呢。”
萧彻嬉笑道:“下来点,看不见呢。”
妻子还真是单纯,这样才更有味,不是吗?
许云惜果然又拉下少许,露出里边若隐若现的红肚兜,刺得萧彻瞳孔骤缩。
萧彻凑了过去,吻了许云惜一下,轻声笑道:“全脱了罢,为夫还是看不太清。”
顺手扯下了她的外袍,只着了一件红艳艳的鸳鸯戏水肚兜。
胸前的丰满把小衣撑得鼓鼓囊囊。
许云惜这才惊觉被他耍了,小脸尽染红晕,眼神如受惊的小鹿,双手娇娇弱弱地挡在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