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焦头烂额。
没有他宋迟和镇国公府,那人还怎么舒坦安坐龙椅之上?
晋元帝幽深的黑眸转向阶下的宋迟。
只见那男子挺着胸膛,垂眸看着脚尖,也不同其他朝臣交头接耳。仿佛独立于世外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
西晋可用之将少之又少。
现在待在京中的武将,只有前阵子才回京的骠骑将军吴坚和宋迟。
再就是年事已高的镇国公沈啸天。
稍次之沈靖沈黎。
其余人等,实在不堪大用。
所以晋元帝明知他们早已有异心,却还是不得不用。
晋元帝就如饮鸩止渴。喉咙冒烟,明知喝了会死,但又不得不喝。
晋元帝的黑眸又幽深几分,一抹狠毒在脸上一闪而过,转而又复无波无澜。
既然你们不仁,那就别怪朕不义。
朕也是被你们逼的。
萧彻此时也在殿中,忖度再三,走了出来,“儿臣愿领兵出战。”
兵权啊,他觊觎许久。
现在正好借此机会,把它收归手中。
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!
宋迟一抹冷笑在唇边勾起,扫了他一眼,又垂下眼眸。
也好,就让他永远葬身在骆谷关吧!
省得他宋迟弄脏手。
若不是晋元帝一直关注于他,都不会发现他的思绪一丁点变化。
终是有人带头,晋元帝龙颜大悦,道:“不愧是朕的儿子。好好好!”
晋元帝连说三个好字,就是这份胆量,也是值得赞扬。
若是能在疆场替代宋沈两府,那他还愁个什么,兵权终究掌握在他皇室手中。
臣相薛敏之走了出来,“陛下,此战非同小可,对方又来势汹汹,岂可儿戏?齐王以前从未上过战场,即便读了再多兵书,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。望陛下慎重!”
群臣附议:“望陛下慎重!”
齐王满眼阴鸷,薄唇紧抿。
许清和一向与薛丞相不和,又是齐王的岳丈大人,站出来反对道:“丞相此言差矣!齐王虽未上过战场,但是从小在兵书里面浸淫长大,又有宫中善武夫子悉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