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兮畅快无比,又飘去乾清宫。
宋迟四平大稳坐在龙椅之上,让萧彻的大太监宣读刚得的传位诏书。
此时的宋迟有着不可一世的威严,自身强大的气息,比地窖内所有的冰块加在一起,更冷,更厉,更让人颤抖。
底下鸦雀无声。
众官垂首,战战兢兢。
唐御使不畏强权,心内害怕,但还是哆哆嗦嗦站了起来,“逆贼!竖子!竟敢兴兵叛乱,坏我朝纲,乱我社稷。尔等大逆不道之行径。天理难容。此诏书定是尔等迫害我皇,心不甘情不愿让位于你……”
唐御吏的长篇大论未完,就被宋迟截断,盯着张太监道:“此诏书是否是先皇心甘情愿书写?”
张太监先前一直在大殿,是名副其实的见证人。
被宋迟如恶狼般的眼神盯着,只要他敢说半个不过,估计脑袋就会立刻落地。
更何况先皇大势已去,以后必是这位的天下。
他又不是傻子,同龙椅上的这位作对。
于是从善入流道:“唐御史及众位大臣,是先皇自愿传位于陛下。无任何逼迫之意。”
宋迟眼锋一凌,杀气陡然:“唐御史,你现在可还有什么说的?”
唐御史扫视了一圈,同僚们都呈鹌鹑状,龟缩在那里,惜命得紧。
他无奈道:“无。”
宋迟心里冷笑,还以为他真是一个铁头,不怕死呢。
他正准备拿他开刀,杀鸡儆猴。
还算他识时务。
他又扫视了先皇的外家那些人,那些人吓得浑身哆嗦厉害。
他们还正怕被诛九族。
哪里还敢站出来反对。
朝臣跪拜新帝登基,大呼三声万岁。
三日后正式举行了登基仪式。
宋迟登基后,繁杂诸事一件接着一件,处处都是棘手的烂摊子。
朝内有大臣要处置,也有大臣要安抚。
朝外,更有叛军、山匪到处潜逃乱窜,为祸百姓。
周边列国更是虎视眈眈,都想趁机作乱。
宋迟大兴科举,为国家注入新鲜血液。
又铁血手腕,清除异己,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