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了两巴掌,还踹了他几脚。
哼哼冷笑道:“你也有今天。”
可惜任凭她张牙舞爪,萧彻不痛不痒。
宋迟斜视他道:“什么也可以?”
萧彻忙不迭点头,仿佛答应晚了,宋迟就会反悔一般,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凌云,纸笔侍候,传位于我。”宋迟吩咐道。
许南兮急道:“宋迟,你不能放过这两个狗东西。”
宋迟却没听她的。
须臾,纸笔就摆在了萧彻面前。
萧彻看着宋迟,心道:“竖子早就想让我写传位诏书了。”
他握着笔,迟迟不愿动手。
宋迟剑又一挑,秋娘剩存的那只耳又掉了下来。
晕迷过去的秋贵妃被痛醒,失声痛哭:“我的耳朵,我的耳朵,我没有耳朵了……”
许南兮围着那两只耳,兴奋地搓着手,道:“宋迟,继续,继续。”
“快写!”宋迟命令道。
萧彻犹豫着。
宋迟又举起手中的剑。
萧彻忙道:“我写,我写!”
笔落在圣旨上,唰唰一气呵成。
萧彻收起,瞧不起道:“早该如此。”
“皇上重病,囿于凤鸾殿,秋贵妃同皇上情深意重,终生伴君左右。”
言罢,无意与他们再纠缠,手持传位诏书,转身欲离去。
许南兮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萧彻大骇道:“宋迟,你言而无信。”
宋迟缓缓转过身,阴冷道:“我何时说过放过秋贵妃?”
萧彻恍然,他确实从未说过这样的话。
是他一直一厢情愿。
宋迟头也不回地踏出殿院。
众侍卫一拥而上,把萧彻和秋贵妃关进了凤鸾宫。
秋贵妃被做人彘,装在一个酒翁里,被抬到萧彻床前。
萧彻看着光鲜亮丽的女人,变成了这般怪物模样,气血翻腾,连吐两口鲜血,晕了过去。
醒来后抱着酒翁痛哭流涕,“秋娘,是朕害了你,是朕害了你……”
秋贵妃口不能言,把酒翁撞得哐哐作响,以示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