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齐王萧彻并没醉倒在温柔香。
只是伏案疾书。
刚同手下幕僚商议接下来的事宜,身体像被抽走了精气神,脑仁又疼了。
“殿下,臣妾可以进来吗?”一道细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正是许云惜。
“进。”
闻言,许云惜推门而入,见萧彻蹙紧眉头,指尖抵着太阳穴。
“殿下头又疼了吗?臣妾给您按按。”也不待萧彻回应,就行到他身后。
白皙的指尖放在他的额角,章法有度的按起来。
她这一手还是前辈子,为了讨好宋府老夫人而学的。
前辈子,她不得宋迟喜欢,迟迟未有身孕。
婆母张氏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,言辞间毫不客气:“屁本事没有,光长了一副好皮子,连迟哥儿都搞不定,至今连蛋都不下一个……”
她有苦难言。
不管她如何在宋迟面前搔首弄姿,对方都不为所动。
她也没办法呀。
她偷偷给宋迟下过合欢散。
可是那男人只是冷冰冰地丢给她一句话:“下不为例。若有下次,绝不轻饶。”
她怀疑宋迟在外面偷偷摸摸养了外室,也派人跟踪过一段时间。
什么也没发现。
她悄悄观察,他是否心里有人,为那人守身如玉。
可是也没有发现。
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
最后许云惜得出结论:
这就是一个性冷淡。
活该断子绝孙。
对女人绝情的宋迟,却在官场如鱼得水。
成了权倾朝野的安国候。
随着宋迟身份水涨船高,婆母对许云惜越发看不顺眼。
若不是宋家有祖训,四十无子方可纳妾。
估摸着张氏早就给宋迟塞了满院子女人。
许云惜为了日子好过些,打着给老夫人侍疾的愰子,日日呆在老夫人院里。
这一手还是跟老夫人身边嬷嬷学的。
须臾,齐王萧彻缓解了许多。
“没想到,王妃还要这个本事。”萧彻笑道。
“臣妾本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