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矩,斯斯文文,没想到今日本性暴露无遗,竟是这般鲁蛮。实是出乎妾身意料。”
李氏轻轻攥着许清和的衣襟,又柔柔弱弱地道:“早知他是这样的人,妾身就不让大姑娘嫁过去了,以后还不知怎么委屈了她?”
许清和此时难得的慈父心发作,盯着她道:“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?否则你和云惜怎会想着换亲?”
李氏心里有苦难言。
“老爷,妾身是真不知啊。你若不信,妾臣赌咒发誓,我若骗你,定遭天打雷劈。”
美人在怀,又发这么毒的誓言,许清和眉眼松开了,说道:“我信你,怎么这么毒的誓言你也敢发?你以后对南兮好一点吧,这次还真是委屈了她。”
李氏松了口气,点点头道:“妾身不惧誓言,何怕之有?老爷尽管放心,妾身一切都听老爷的,定待大姑娘如亲生女儿般。”
李氏上前给许清和宽衣解带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老爷,今日已是累了一天,早点歇息吧!”
许清和最是喜欢李氏的小意奉承,就是十多年过去了,还是那么不减。
他眼神幽深如墨,当年的那步棋真是走对了,起码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实在舒爽。
那个女人高傲得像只孔雀,总是以不屑的目光俯视着他。
要不是看中了她家的身份地位以及嫁妆,谁会乐意娶一个眼高于顶的人?!
许清和揽着李氏倒在床上。
这个金丝楠木雕花大床还是沈嫣然的嫁妆。
就在对方的嫁妆之上,和心爱的女人做着爱做之事,女人还柔情蜜意。
许清和莫名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许清和心想,沈嫣然若是知道,会不会气得掀开棺材盖板?
许清和忽然间更觉神清气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