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离开,就忍了。要是孙海宁醒了,他们还没走,就给他们点教训。
好多天没洗头了,头皮痒,正在挠头的时候,岸上有人叫我。回头一看,是昨天穿皮衣的男子。我不找你,你还来找我了,我走到河边。
“朋友,天亮了,这会能帮拖一下车了吧。”
“岸上的桌子去哪了。”
皮衣男子思考了一下。“我拿走了用一下,心思垫在车底下,就能把车救出来。”
“那不压坏了么。”
皮衣男子:“陪你就完事了,你说多少钱吧。”
“现在钱还有用么。”
皮衣男子:“那你说咋办吧。”
“陪我个桌子,然后再说剩下的事。”
皮衣男子想了想,没有回话,转身走了。过了一会,岸上就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。断断续续响了几次,就停了。看来是又回去尝试了。
我刚转身离开了,就听到跑动声,一回头看到一个人影跑到了依维柯的侧面,我正好看不到的地方。
“你赶紧把让他帮我把车拖出来,要不然,我就把这辆车烧了。”
一个瓶子从依维柯的侧边伸了出来,里面也看不清装的是什么液体。
“我手里拿的可是汽油,你赶紧让他俩下车,帮我拽车去。”
威胁我,杀心顿起。可是现在他躲在车后面我还真没有办法。想办法把他引出来。
“朋友,有什么话出来说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,别废话,赶快的。”
事到如此了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先把孙海宁他俩叫下来,伪装帮忙拖车,把他引出来再说。
刚要拿对讲机,突然想到枪还在车里放着。现在只能赌他不敢探出头看。
“朋友,你等下,我没带对讲机,我回去取一下。”
“快去。”
他只要看一眼,就知道对讲机在手手里握着。我赶忙跑回车里,拿起手枪的时候心中一惊。昨天晚上子弹上膛以后,就直接收起来了,这要是走火了,多危险。赶忙拿起手枪,回到岛边。
“孙海宁,孙海宁,听到请回话。”
没有回应,我又喊了一遍。
那铁成: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