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长,宋江也懒得去阎婆惜那里。
这也顺了阎婆惜的心意,更是跟张三蜜里调油,厮混的快活。
张三自从听了算命先生的话,那胆子一日大过一日,听闻宋江又下乡公干,便又跑去阎婆惜厮混。
阎婆惜的老娘过来劝过几次,被阎婆惜一顿责骂,现在也只好缩着头,不好说些什么。
张三机灵,时不时买些衣衫,又送酒水,偶尔给些零钱,便是让阎婆拿人手短,也不好说些什么。
两人云雨半夜,张三问道:“上次问你的事情,你可有注意?”
阎婆惜道:“那厮最近一直跑乡下,也不知道干什么,倒是那夜他说梦话,嘴里说些话,我听不懂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他说金子,做贼,大胆什么的。”
张三眼珠子乱转:“宋押司在县衙,那是出了名的及时雨,总能帮衬左右,若是光靠衙门的金银,不可能这么豪爽。”
“你的意思?”
“便是给你买的这楼,又是寻常押司的手段?虽说他们宋家有庄子,但也经不住这般折腾。”
阎婆惜道:“哎呀,你别一直说,到底什么意思嘛。”
张三深思道:“依我觉得,这宋江怕是跟一些贼人都有勾连,就是不知什么贼人。”
“贼人?眼下有什么贼人?”
张三道:“眼下最出名的贼人是梁山贼,其中有一帮人劫持生辰纲,事情闹的很大。不过,宋押司做事谨慎持重,断不可能跟梁山贼勾连!”
阎婆惜道:“那妾身多注意一些,若是发现他跟山贼勾结,便去告诉你。”
“好!”张三随口应和,他也是随便想着。
宋押司日子优渥,这样的人,没有任何理由与一群反贼勾连。
那宋押司到底有何劫数呢?
张三撑着额头细想,想着想着,一旁阎婆惜将他抱住。
“别想了,我们睡觉吧!”
“你这狐媚子,才吃过,怎么还没饱?”张三顺口说道。
“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!”
第二日一早,张三早早离去。
等上值的时候,便遇到宋江,两个人打过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