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何惧流言蜚语,只想来听娘子说说过去的故事,绝对没有冒犯之心。”
阎婆惜心情更好,扭过身问道:“妾身美吗?”
阎婆惜侧着身子,身段曼妙,穿金戴银,一双勾魂的眼睛,加上修长的身段,张三喉咙发干:“美,太美了!整个郓城中,唯有夫人最是貌美。”
“那你还愣着做什么?刚才不是说胆子很大吗?”阎婆惜一步步走向床侧,眼神迷离。
张三只觉得一股火,从脚底直接窜到头顶。
他犹如一头饿狼,直接扑过去,将阎婆惜一把扑倒。
“你这短命鬼,还真是急色呢!”阎婆惜惊呼一声,露出娇羞之色。
“宋江那厮蠢材,你这样的美色,他居然藏着不用,那就别怪我了!”
“好,那好好疼妾身!”
阎婆惜抬手一勾,将帘子扯下。
床帘子瞬间落下,这一对男女好一场红火。
窗外忽而乌云蔓延,将月亮遮掩,淅淅沥沥下起雨来。
秋雨拍打在树叶上,发出啪啪的声音,起初很轻微,还溅起一层层灰尘,然而没过多久,竟是越来越大,噼啪之声,变得越发激烈。
这一场秋雨,断断续续,一晚上停一会,又下一场,便是大概下了次,便是到了天明时分。
“我要起来了!一会还要上值。”张三爬起身,小声道。
阎婆惜柔声道:“不要,今日去请假,陪我一日。”
“嘿嘿,昨晚厉害不?比宋押司如何?”张三淫笑问道。
“讨厌,你们男子就是这般,总要去比旁人。”
张三道:“看来不满意啊,是小生没用,没有让娘子开心。”
阎婆惜一把将他脑袋勾住:“妾身现在也是你的人了,昨晚说的话,你莫要提起裤子便忘了。你若是忘了,我就告诉宋押司,说你奸淫我,让他把你抓了。”
张三吓了一跳,只觉得腿一软,赶忙哄道:“娘子冰清玉洁,对我用情至深,小生岂会不知?只是公务繁忙,宋押司又不在,若是怠慢,知县相公必定责怪。”
阎婆惜依依不舍松开手:“那你今晚来陪我。我上午去买些酒肉,让娘亲做了。今晚我们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