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系皓都没有回头瞧女人一眼,爱答不理的说,
“没看到我在给别的病人针灸吗?我给病人针灸这么多年,怎么会弄错?疼是正常反应,忍一忍就过去了!”
女人经常来这家医院针灸,知道刘主任的脾气出了名的臭,无奈又是这个科室里医术最高明的,不敢得罪,只能咬牙强忍疼痛,绿豆大的汗珠和着眼泪沿着脸颊哗哗直往下流。
其他几个医生都不敢吱声。
只有安然走过去,凑近戳一眼就看出其中有两根银针扎错了穴位——
这样,不但起不到疏通经络的效果,反而会引起血流不畅,痛觉神经被淤血压迫,当然会痛不欲生。
“没事,阿姨,我知道问题在哪儿,你再忍一忍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她轻声说。
当即在病人身上拔下那两根被扎错位置的银针,插在正确的位置。
过了约两秒钟,病人长长舒一口气,脸上现出轻松的笑容,
“我的背疼是老毛病,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针灸一次,可每次针灸的时候,都有或轻或重的痛感,被你这么一动,一点都不疼了,小妹妹,以前没有见过你,你是新来的医生吗?太神啦!”
安然完全没有注意到,她身边的刘系皓一张脸已经阴沉得密不透风。
清浅一笑,
“阿姨,你过奖了,就是医学常识,每个医生都会的。”
刘系皓的脸更加阴郁了。
其他几个医生都停止了手头的工作,用各异的眼神瞧着她。
“你太谦虚啦,我在这里做针灸三年多,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舒畅,我下次来一定让你给我做。”
安然想说她只是实习医生,没有资格给病人针灸。
刚张开嘴唇,身边就传来一阵阵银针被丢在铁盘中的金属声,紧接着,便传来刘系皓低沉的质问声,
“安然,你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强,是吗?”
“啊?”安然一头雾水。
定定盯着安然的脸,男人目光阴冷、凌厉,
“狂妄自大还故作懵懂,实习生不准给病人针灸,这是不可逾越的规矩,多年以来,我带过的实习生不下一百个,每一个都安分守己,就你妄自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