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所想的要更加可怕吗?
否则的话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恩公,居然对自己避而不见?
“走,入宫,我要面圣!”
李善长不肯见自己,胡惟庸更加觉得情况糟糕了,转道就往宫里去了,无论如何,还是先找陛下认罪吧!
……
“父亲,胡相来访,你直接闭门不见,这会不会太绝情了一些?”
李府,称病的李善长此刻正在泡茶喝,儿子李祺则有些迟疑的对李善长问道!
“唉,当日胡惟庸负荆请罪的时候,陛下没有责怪他,反倒是将御赐的痒痒挠给他了,我和他之间,就一刀两断了!”李善长闻言,长长的叹息了一声。
“父亲,此言何意?这不显得陛下对胡相的重视吗?再说了,这些年来,胡相主持中书省的事务,井井有条,可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啊!”李祺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亲!
“你啊,还是太年轻了!”
听自己儿子的询问,李善长摇了摇头。“你还是不懂咱这个陛下啊,他要杀人的时候,可从来都是笑眯眯的杀,真的他天天骂你,甚至偶尔还敲打敲打你,这反倒说明陛下没有对你动杀心!”
“可是,你看看最近,陛下在朝堂上两次和太子针锋相对,都败下阵来了,这真的是陛下斗不过太子吗?实则是陛下愿意成全太子罢了!”
“可既然如此,为何太子要和胡惟庸争斗的时候,陛下偏偏还一个劲的安抚他呢?”
李善长开口,对自己的儿子分析说道!
“嘶,父亲的意思是,陛下要胡惟庸死?”闻言,李祺倒吸了一口凉气!
“可不只是要他死啊,否则,陛下杀他不过举手之劳!”李善长摇了摇头!
“那,还有更大的谋划?是什么?”李祺也点了点头,觉得自己父亲说得没错,跟着问道。
“这个,我也看不清楚!”李善长摇了摇头!
虽说当年在义军的时候,李善长就是老朱的老师了。
可是如今,李善长也只能看得出老朱所谋甚大,可具体是什么,却百思不得其解!
“胡惟庸是早就被盯着了,这个时候居然大张旗鼓的来李府找我,你说,我能给他开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