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回味着姜冉的话，他是该感谢顾炫还是嘲笑顾炫呢，顾知衍心中感慨万分。
他拉住要走的姜冉，在不解释，姜冉以后估计见到他得走下水道，
“你昨晚喝多了发酒疯，我不看着你点，你就要从阳台上跳下去玩飞跃丛林了！我们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“还有你吐了我一身，就想这么拍屁股走了？”
顾知衍食物链顶端大大佬啊，犯不着为这点小事欺骗她，姜冉知道他们并未跨越那条实质性的界限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连名带姓地骂道，“顾知衍，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！”
顾知衍嘴角微勾，笑得非常隐晦。
放下心里包袱的姜冉，主动承担了清洁工作，还给顾知衍煮了海鲜粥聊表歉意。
一番忙碌后，两人对面而坐一块吃早餐。
这种简单而温馨的画面是她一直期待的，可顾炫偶尔回恒水居都是来去匆匆，不会多看她一眼，更不会这般自然和谐地和她吃饭。
看着对面优雅进食的顾知衍，姜冉心中悄然泛起一阵微妙的感觉。
她的目光太过直白，顾知衍察觉到，抬头要对视一瞬间姜冉假装看手机，恰好有电话进来解救她的尴尬。
是她找来调查刀疤脸的侦探，“一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，你想先听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