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贾东旭在雪壳子里扒拉出一个坑,将车轱辘狠狠塞了进去,又用周围的积雪掩盖好,直到看不出一丝痕迹,才直起身子,长出了一口气。
此刻,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,既有报复后的畅快,又夹杂着一丝不安。
但很快,前者就占据了上风,他拍了拍手上的雪,大踏步地往家走去。
回到家后,贾东旭一头栽倒在床上,连衣服都没脱。
他望着黑漆漆的房梁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想着明天阎埠贵发现车轱辘不见时的狼狈模样,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,竟带着一丝得意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一早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贾东旭的脸上,他翻了个身,迷迷糊糊地醒来。
想起昨晚的“壮举”,他的精神瞬间一振,嘴角勾起一抹窃喜的笑容。
与此同时,阎埠贵吃完早饭,哼着小曲儿,像往常一样准备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出门上班。
可当他走到自行车旁时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我他妈车轱辘呢?谁这么缺德,偷我车轱辘?”阎埠贵的声音瞬间拔高,愤怒的吼叫道。
他瞪大了眼睛,在自行车周围来回踱步,疯狂地翻找着,仿佛那车轱辘能凭空出现似的。
院子里的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吸引,纷纷探出头来查看情况。
“老阎,大早上的喊什么呢?”一大爷易中海正巧路过阎埠贵家,看着他着急的样子,不解的问道。
“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,把我车轱辘给偷了。”阎埠贵急得直跺脚,脸上的肉都跟着抖动起来。
贾东旭站在自家门口,看着这一幕,心中暗爽,脸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:“啊?车轱辘咋能丢了呢?这可真是怪事。”话虽这么说,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闪躲,不敢与阎埠贵对视。
“贾东旭是不是你干的?”阎埠贵看向贾东旭,气急败坏的说,“全院就你跟我有仇,除了你没别人。”
贾东旭立马否认:“三大爷,您可别冤枉我,这次真不是我,而且我刚赔您三十万,那还敢招惹您啊,您说是不是?”
阎埠贵听后,觉得也有道理,但是自己车轱辘让谁给偷去了?
易中海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