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啊。你有吗?”温瑾两眼放光地说到。
“在我家。你现在有没有时间?我明天一早出差了。”
“真的啊,那走走走~~”温瑾几乎要推着周斯年走了。
她的手机又响起来,竟然又是贺延洲。
贺延洲是怎么回事?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温瑾打电话?
还有,温瑾怨恨他,他心里没数吗?总没皮没脸地干什么?
温瑾上了周斯年的“奥迪”,直奔他家而去。
车子经过了贺延洲的潮白河别墅,温瑾意味深长地朝里面看了一眼。
想必这个家,现在没人。
她也早该知道,周斯年的家离潮白河别墅不远,毕竟周斯年小时候也在潮白河滑冰,应该住在附近。
果然和贺延洲的潮白河别墅只隔了一条街,就是周斯年的家了。
他的家和贺延洲的家不同,是一个非常古朴的院落,满满的故事感扑面而来。
他打开一个房间的门,墙上挂着的全都是同一个小男孩的画像……
从小到大的画像。
温瑾没见到画作之前,还奇怪,怎么画小男孩的画家还能闻名?怎么别人还模仿不了?
现在她懂了,画作中的意境特别棒,仿佛小男孩的周遭,就有一个温馨的家庭,仿佛小男孩就要从画中跳脱出来,走入那个欢乐的家。
温瑾慢慢地踱着步子,从小看到大,然后逐渐地,她看到了站在逐渐长大了的画像旁边的周斯年的脸,分明就是小男孩长大了的样子。
一切浑然天成,毫无违和感。
“是你?”温瑾抬头问他。
“是我。”周斯年回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