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却从未断过,跟中毒了一样。
但是,当着贺延洲的面,她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、对贺延洲“免疫”的样子,这样,贺延洲才会跟她开一些别人开不起的玩笑,天知道,她多希望那些玩笑都是真的。
如今,借着妹妹的事儿,她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的软弱了。
“你不是让我来吗?怎么我来了你又要走?”温瑾沉静柔美却倔强的眸子看着贺延洲。
“走了,回家。”贺延洲拉过温瑾的手,温瑾转了一下身子,出了美术馆的门。
上车以后,温瑾一直在低头发微信。
周斯年给她发了冰场的位置,叫:飞翔冰场。
温瑾关了手机,清了清嗓子,对贺延洲说到,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去爸妈家。”贺延洲刚才看到温瑾在楼下和那个男人聊天,很是不爽,他不晓得两个人之前有什么渊源,总是眉来眼去,已经在挑战他的底线了。
“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家?”
“回家干嘛?”
“有人约了我去滑冰,我回家拿冰鞋。”过年时候在潮白河两个人滑过冰,有冰鞋。
“唔,跟谁?你自己?”贺延洲手抚着下巴,问温瑾。
“哦,不是,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来京市吗,你不教我滑冰,是他教我滑的,我都记不得了,是他告诉我的,他又是苏珺的远房表哥,挺巧的。”温瑾巧笑嫣然地说到。
她多少有气贺延洲的意思。
贺延洲的眸子却是冷冷的,“是么?挺有缘分!”
“是啊,说到缘分,我妈画的那副‘百鸟图’还挂在他的美术馆里呢,是不是更巧?”温瑾说得更加眉开眼笑了。
“是,巧得很。”贺延洲深讽。
他就说之前两个人眉来眼去,原来是早就认识。
“是呢。一会儿你把我放到家里,我去拿上滑冰鞋。”温瑾朝着窗外,看似平静地跟贺延洲说话。
他和自己的前妻保持那么亲密的关系,他是一点儿都不怕她吃醋啊。
既然这样,温瑾也不怕他吃醋。
“打伞的还没走,披蓑衣的就来了?”贺延洲继续嘲讽。
和祝琰还余情未了,如今又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