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温瑾赌气地说到,毕竟,从离婚那一刻,温瑾的委屈就没有散去。
“唔,看起来不管多少份子钱,是非嫁给他不可了。你挺急。”贺延洲继续慢悠悠地说到。
温瑾更气了。
她知道自己刚才和祝琰不可言说的一幕,被他撞破了,她很难堪。
可都这会儿了,他还在打趣她,揶揄她。
他有意思吗?
“是啊。不是你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?”温瑾心里生气,口气有点儿破罐破摔。
“逼?”他反问。
他还特意强调了这个字。
温瑾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,狠狠地朝着他扔了过去。
“你有意思吗?”温瑾都要哭了。
温瑾不知道他有没有引申别的意思,但她觉得,他如果这个时候还引申别的意思,那他多少有点儿玩世不恭,不尊重温瑾了。
温瑾说完,走过贺延洲身边,要去洗手间洗澡。
手却被贺延洲拉住。
她想挣都挣不脱。
“脚崴了?”贺延洲盯着她的脚,生气又涩涩地说到,“在他面前使的小心思可真多,次次都是苦肉计。”
上次他回京市,她可能以为他不回来,那次她也是崴了脚,祝琰送她回来的。
温瑾气得脸更红了,她扬了扬头,“是。我想让他多待一会儿,多陪我一会儿!”
“结了婚就天天陪,在床上陪了是么?”贺延洲恼火地问她。
温瑾气恼地想甩他一耳光,可还没贴到他脸上,手腕就被他攥住了。
“你可真是厚此薄彼,不分场合地跟他野合;对我下这种毒手!”贺延洲看着她,眼里的光是寒凉的,唇也是极为嘲讽地笑着。
温瑾挣脱了好几下,也挣不开自己的手腕。
“从你给我离婚协议那一天,你就该想到的吧,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?我嫁给我的白月光,我的初恋,有错么?”温瑾气得想哭了。
“白月光?”贺延洲又极为嘲讽,“真他妈的有杀伤力!”
温瑾侧头,不再看他。
两个人僵持了片刻。
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却恶狠狠地说到,“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