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想打他的,但是她和他距离太近,她的胳膊没有伸开的空间,反而整个人都被贺延洲禁锢住了。
温瑾一个多月不见他,也有点儿想他。
所以,他强势攻入,她半推半就。
第二天两个人出门的时候,刚好碰见殷泽从他家出来,温瑾根本没搭理他,自顾自地上了电梯,离开了。
殷泽气极反笑,跟贺延洲嘀咕,“我去,我他妈的招谁惹谁了?她不是该找你算账吗?”
“她还没找我算账?她对狗的态度已经体现了对主人的态度。”贺延洲低声对殷泽说到。
“我草,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。”殷泽十分生气又十分无奈地说到。
贺延洲这是变相地说他是狗?
上了电梯后,殷泽还想引起温瑾的注意,可温瑾根本就不搭理他。
温瑾不光不搭理殷泽,也不搭理贺延洲。
上车后,她一直冷着脸,看着窗外。
贺延洲很明白,她是想通过对殷泽的态度,表达她对这件事儿的态度,连带着也表达对贺延洲的不满。
所以,贺延洲这几天一直耐着性子,对温瑾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即使温瑾的要求过分,他也答应了。
温瑾就是要趁这个机会,往死里压榨贺延洲。
就比如温瑾提出的:“我最近有妇科炎症,医生说是性/生活太频繁,咱们往后隔一天一次”,贺延洲都同意了。
如果是往日温瑾提这个要求,他肯定不会同意的。
温瑾自以为已经拿捏住了贺延洲,有点儿沾沾自喜。
这一天晚上九点多,贺延洲去洗澡,温瑾站在衣柜前找明天的衣服。
贺延洲的电话响起来,温瑾没管。
她没有替贺延洲接电话的习惯。
不过,他的手机一直响一直响,她只好放下手中的衣服,过去看了一眼。
看到是“殷泽”的电话,温瑾没好气地接起来“喂”了一声。
她估计他也没什么正事儿,都这个点儿了,估计是让贺延洲出去喝酒的。
“阿延,妈的,我他妈摊上大事儿了,我云城区拆迁办的人告诉我,说那边拆迁砸死了两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