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已经结婚了,不能再和祝琰有任何瓜葛,便说,“我们已经结束了。”
她推开祝琰,朝着自己家跑去。
留下祝琰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。
温瑾气喘吁吁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然后,她看到那个人坐在自己卧室的写字台边上。
他正抽着一根烟,在打量惊慌失措的、脸色绯红、头发蓬乱的温瑾。
“偷情去了?”他慢条斯理地问温瑾。
“你看完电影了?”温瑾狐疑地问。
这才一个多小时,他怎么就回来了?而且还回自己家来了?
“怎么狼狈成这样?”贺延洲问她,他看着温瑾一脸刚刚跟人苟且过的春光样。
“刚才在家待烦了,去旁边的小公园转了转,和几个小孩老鹰捉小鸡来着。”温瑾淡定地说到。
贺延洲沉默片刻,接着说到,“这借口真漂亮。要不然我给你挂个华仁医院的号,让祝琰给你看看说谎的毛病能不能治?既然他夜盲症都能治好,说谎估计没问题。”
温瑾心一慌,猛地抬头看到自己的日记在写字台上敞开着。
贺延洲正在看。
她恼羞成怒,过去便抢,一边抢一边说到,“你还给我,还给我……”
贺延洲站起来,把日记本举高了。
他个子很高,即使温瑾172的身高都够不着,跳起来也够不着。
贺延洲微敛着眉头低头看她。
温瑾因为抢笔记本,鼻尖上都渗出来汗。
她抢得很累,很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