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,这个杜三郎带队外出,已是连续五日没有任何消息了……大帅,咱们军队,可是有要求最晚三日一报,这绝不应该呀!”
“哦?……嗯,真想不到啊!本帅待三郎不薄,他怎会如此负我……”
大帅张康暗自觉的有些可惜,感叹着,露出一脸不快,明显压着怒火。
副将周安见状,背躬揖礼,赶紧趁机表态道:
“……大帅,他们如今既已逃离,就是朝廷叛军!我们不如尽早上报朝廷,请求派兵剿灭!大帅……觉得如何?”
“……哦?上报朝廷?……哼!他们是犯了死罪,可你……难道还想让朝廷定本帅一个治军不严之罪吗?”
“……属下不敢!大帅……大帅息怒!属下……可绝无此意啊!”
周安刚还暗自得意,却不料被大帅一顿怒斥,吓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“哼……一个军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,还要本帅来亲自教你不成?”
“……大帅息怒!是……属下失职……属下愚钝!”
“……哼,朝廷绝不可能管这八百兵卒的小事,但你要随时盯住,一旦他们搞出动静让朝廷所知,那我们就得有所行动了!咱们这里……一定要封锁消息,懂吗?……下去吧!”
“……是!大帅,”
副将周安因沈义良的愚忠和失职,惹得大帅对他也产生了鄙弃之意。
杜三郎,本是一把很好的‘上行梯子’,他周安本应借此梯子好好的步步高升的,却因大帅与朝廷的脱钩,加上自己的嫉妒之心,没有很好的善加利用,现在人不在了,心中才隐隐有些觉得悔不当初……
杜三郎和五个弟兄,到了大山前纷纷下马,与八百步兵,一同缓缓进入了地势高涨的深山老林;大山里,坡陡林密,层峦叠嶂,山峰上还有好多的地方是冰雪覆盖。
眼前,弯弯拐拐,艰险窄小,一路上行的羊肠小道,根本过不了马,只能单人步行经过。
走了半天的脚程,杜三郎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儿,回头一看,自己的队伍不经意间,就已完全深陷在了这片山谷中,这种位置非常不利,必须尽快离开。
“……快!大家急速离开这片区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