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当众打脸的行为无疑让肖长锁颜面尽失。
他站在人群后面,双手握拳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肖卫国,毫不掩饰对肖卫国的憎恶之情。
这段时间肖长锁过的很不好。非常不好。
他以五到六毛的价格,从袜子厂职工手里收了差不多五万双袜子。
眼看着把肖卫国的生意搞停了,肖长锁一家人别提多么的开心。
肖卫国刚一停手,肖长锁就拉着一车袜子去了武县。
入户推销那一套他肯定是搞不来,也拉不下那个脸皮,只好在路边摆摊。
武县是肖卫国第一个推销袜子的地方,也是他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。
这里有点消费能力的小区,家属院,都被肖卫国跑遍了,大家都买了一大堆袜子,谁还会在地摊上再买。
肖长锁吆喝了一天,哪怕他把袜子降到五六毛钱的成本价,也没卖出去几双。
无奈,第二天他只好跑更远的路,换了个县城。
一连几天下来,情况都差不多,能买的起袜子穿的,大都被肖卫国光顾过了,偶尔能卖出去几双,对之五万多双袜子来说,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这下,肖长锁傻眼了。
要知道,他这些本钱,不光是自己家和两个儿子家的,他连亲戚家都借了不少。
这么一大堆袜子卖不出去,已经有几家亲戚上门来讨债了。
肖长销只好拿这批货没出手当借口,一再的推脱。
可是要怎么才能出手呢?他心里没有一点主意。两个儿子虽然都是公家人,但也都不是做生意的料,帮不上他一点。
老头子这叫一个上火啊。
今天干脆连摊都没出,跟着村委里人员出来应付一下公事。毕竟他还担着一个村长的名头呢。
这种情况下,他看到肖卫国,怎么会不恨的牙痒痒。
看着肖卫国穿的人模狗样的给别人敬烟,肖长锁心中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遍。
肖卫国可没有心情搭理他,他回来是办事的,肖长锁什么心情他才不管。
肖卫国把老支书拉到一边,趁人不注意,把藏在怀里的一条红塔山塞进老支书的提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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