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你,你总的让人家缓缓吧,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,听话,等我想你了,会给你打电话,喊你过来的哦!“
驴大宝被她给逗乐了,笑着耸了耸肩说:“合着我就个是工具人了呗。”
“不是啦!”
吃完早饭,把钱锦送到单位门口,驴大宝才开车走了。
接下来几天,日子过的倒是平稳,没什么波澜,驴大宝在家里的日子,不说跟大爷似得,也十分惬意。
天气转暖,有些事情要提上日程。
比如说盖房子需要找施工队,先盖哪一栋,再盖哪一种,还要挖鱼塘,建造鹅舍什么的,总之,林林总总的也是一大堆事。
“大宝,刚才镇上派了个姓周的副镇长下来,明确通知咱们,打谷场那边的木屋不能拆,镇石也不能挖出来,现在咋办?”
程曼玉冷着个脸回来,朝着院子里,弯腰劈柴的驴大宝皱眉问道。
啪嚓!
一截老树根,一分为二。
驴大宝雕刻东西,已经不再局限于石头,有时候也会拿木头当胚子,玉石有玉石的雕刻手法,木胚子也有木胚子的雕刻力度,他发现,雕刻可以缓慢增长精神力,并且可以提升专注力,以及神识的管控。
驴大宝手上的雕刻手法,是以‘汉八刀’为主,但不再局限汉八刀,又在‘汉八刀’手法上,产生了转变,越发随心,雕刻出来的物件,也越发精美。
“吕德彪他们怎么说?”驴大宝直起腰来,脸上倒没有什么恼怒之意。
打谷场是整个吕桃村的 ,又不是哪一家的,坏风水,也是坏整个吕桃村的风水,受影响的又不是某一个人。
程曼玉冷着脸道:“他还能怎么说,支支吾吾,唯唯诺诺呗,还真能跟镇上的领导争吵。”
“那你就告诉他,镇石压在下面,到了春天地底下的冰冻化开,不把镇石挖出来,村里风水扛不住的,轻则有人失财受伤,重则有人横死在外头。”
驴大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,煞气一成,就需要有东西承煞,宅院有煞,宅主承受,城池有煞,城内的居民承煞,小到每家每户,大到一国一城,都是有自己的运数与风水的。
“我觉得没用!”程曼玉皱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