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衣服袖子一掸,给驴大宝做了个看不明白的江湖手势,弓腰低头,行了个‘小辈礼’。
“玉字门?”
驴大宝歪了歪头,打量着对方,心里犯嘀咕,他跟玉字门可没什么交情,上次听说这名字,还是从那个叫朱广义嘴里听到的。
“河东朱家镇?”
牛魁陪笑着,急忙应是:“对对,河东朱家镇!”
驴大宝皱眉,诧异道:“玉字门的憋宝人,好像跟我没什么交情吧?”
反应过来,又不悦道:“你这是盯上我这套宅子了?”
“可不是,可不是!”
牛魁尴尬笑着,急忙摆手。
驴大宝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的骂道:“还不是呢,你们憋宝人什么尿性,小爷还不知道嘛,要不是盯上了好东西,能他娘大过年的不回家,在这里守着?”
说完,朝他身旁瞧了眼,皱眉继续道:“呦呵,瞧着你这架势,是玩阴邪的行家?”
牛魁觉得自己好像,被人家连屁股都给看光了,一点藏掖都没有。
“驴大先生,您先别着急,听老牛,不,小牛我给你解释啊。”
牛魁苦笑着,他知道今天要是解释不透,兴许就不是挨顿打,抽两巴掌的事情,说不好,自己小命都的搭在这里。
“是这么回事,前段时间,玉字门里流传出来个消息,说是在坝河里,出了至宝,而藏宝的地段,就在桃源县境内。”
驴大宝挥手打断他,说:“那咋寻宝,还他娘寻到我家门口来了呢?”
牛魁讪笑说:“是朱广义透露的,要不然小辈儿咋能知道您的大名。”
“朱广义?”驴大宝皱眉说:“你的意思是说,朱广义说坝河里有宝藏,并且把我的信息地址给透露了出去,你就顺藤摸瓜找过来了?”
“不是不是!”
牛魁摆手,一咬牙说道:“唉,实话跟您说了吧,朱广义被人给抓了。”
驴大宝都气笑了:“你们不都是玉字门里的人吗,现在咋又变成朱广义被人给抓了呢?这都哪个块跟哪块,我咋越来越听不明白了呢!”
牛魁苦笑说:“驴大先生,不,小的还是喊您驴爷吧,这事情其实说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