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去时,众人正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。
老叶坐在苏难边上,一边不断挠着身上,一边不时的大口喝水,铁线虫这种东西,只要进入宿主体内,就会让人疯狂的口渴,一旦喝水就会让它长大,这就像一个死循环。
最后,虫子越长越大,宿主的命也就到了头,不是渴死,就是因为体内瘙痒难耐自残身亡。
在黎簇身上刻下七指图的黄严,就是这种死法。
“我们,可能被人下毒了。”
无邪一言惊起千层浪,在场的所有目光瞬间看向他。
苏难将手里拿着的面饼扔回盘子里,冷眼看过去,
“无邪,你什么意思?”
马老板用手绢捂着嘴,咳嗽不止,“咳咳!咳咳咳!无邪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他从刚才开始就感觉浑身发冷,身上还一直在出冷汗,应该是发烧了。
“从刚才起,我就觉得浑身发冷,口渴,但一喝水身上就疼,后来还发起了烧。”
无邪的话说的极慢,每说一个症状,就和一个人对视。
话一说完,几乎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,因为他说的症状他们都有。
马老板瞬间不淡定了,如果真有人下毒,他非得宰了那个狗杂种。
“如果真有人下毒,那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。”
“别胡说,我可没下毒。”
“跟我们没关系。”
……
一时间,场面混乱起来。
无邪低头,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微笑,只是一瞬,就连一直盯着他的苏难都没看出来。
这趟浑水越乱越好,只有这样,汪家人才会更为迷惑。
无邪继续添柴,好一顿分析,按他所说,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下毒的动机。
苏难咬咬后槽牙,嗤笑一声,“那按你说的,每个人都有动机,那你的小情人呢?”
“她?”无邪点点头,“也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马老板皱眉,转头问苏难,“什么小情人?”
“马老板不知道?就那个藏袍小姑娘,藏在他的后备箱跟来的。”苏难指了指无邪,继续道:“不过,藏的真是严实,神神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