闯祸!”
秋蝉躺在地上,头发凌乱,脸上满是泪痕与痛苦之色。
她的身体因刚刚的殴打而微微颤抖,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她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:“离婚。”
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,在这混乱而压抑的房间里回荡。
有杨父在一旁阻拦,文博虽仍满脸怒容,但也不敢再贸然动手。
他转而向杨父告状,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不满:“爸,您不知道,今天在饭桌上,当着我那么多朋友的面,她一点都不听话。
我就只是让她给我盛碗汤,她就跟我对着干,故意让我丢面子。”
杨父听后,眉头紧皱,转头对着秋蝉,用一种带着责怪的口吻说道:
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不懂事呢?男人出门在外,最重要的就是面子。
你作为人家的老婆,就应该学会给老公面子,这种事都处理不好,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?”
他的话语中没有对文博家暴行为的斥责,却一味地指责秋蝉,似乎这场家庭闹剧的责任全在秋蝉一人身上。
杨父教训完秋蝉,脸色一沉,转而严肃地警告文博:
“我跟你说,不管怎样,你都不能动手打人。你要是一时冲动把人打死了,你让我和你妈怎么办?
难道要我们一把年纪了,还得去牢房里看你吗?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,教育老婆也得讲究方法,动动脑子,别总是用这种暴力的手段。”
是的,他的前妻就是这样被他打跑了。
文博心中的怒火并未因父亲的话而平息,他依然满脸怒容,狠狠地瞪了秋蝉一眼,随后生气地转身,大步迈向姐姐文静的房间。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他用力关上,那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宣泄,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。
杨父站在原地,目光冷漠地扫过秋蝉那伤痕累累的身躯,却没有丝毫要搀扶她起来的意思。
他的嘴唇微微上扬,冷冷地吐出几个字:
“不要轻易说离婚,婚姻不是儿戏。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女人去引导的,你要懂得调教自己的老公。
快去洗澡,洗完拿药酒擦擦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