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太感性,总是误解、曲解男人的意思,根本不明白男人心底真正的想法。”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笃定,像是对自己的这番言论深信不疑。
陈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听到文博这如此雷人的话语,她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愕地看着他,愣了片刻后,忍不住反问道:
“什么?难道你现在还有这暴力的习惯?”
“我倒是想啊,”文博撇了撇嘴,苦笑着耸了耸肩,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,“可是我也不敢呐。
就现在这情况,哪怕给我十个胆子,我也不敢有这念头。”
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了搓,像是要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彻底搓掉。
“哎呦喂,”陈红先是惊讶地张了张嘴,随后便恢复了那副略带嘲讽的神情,嘴角上扬,带着一丝调侃说道,
“没想到啊,真是浪子回头了!看起来你这个媳妇可不简单呐,居然还能把你这臭毛病给治好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双手抱胸,上下打量着文博,眼中的好奇愈发明显,似乎很想知道他的媳妇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有了如此大的转变。
文博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,脸上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狡黠。
他心里暗自想着,这哪里是秋婵的功劳,根本就是形势所迫罢了。
如今姐姐患了精神病住进医院,家里乱成了一锅粥,能指望得上的也只有秋婵了。
他心里门儿清,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对秋婵动手,家里这一摊子事儿还不得全砸在自己身上?到时候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,得不偿失啊。
想当初陈红嫁给他的时候,姐姐和前姐夫恩恩爱爱,日子过得顺风顺水。
家里有什么事儿,姐姐姐夫都会帮衬着,几乎不用他操什么心。
正是因为没有后顾之忧,他的臭脾气愈发肆无忌惮,只要心里不舒坦,就把陈红当成出气筒,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,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。
那些年,陈红在这段婚姻里受了不少委屈,可他却从未有过一丝愧疚,反而觉得理所当然。
陈红见文博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应,便识趣地抿了抿嘴,什么也没再多说,只是默默地提起放在一旁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