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悠。
她猛地转过身,气冲冲地念叨起来: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?都魔怔了是不是?
真觉得家里有金山银山,钱是大风刮来的呀!一个两个的,口气说得比天大,三万块呐,在你们眼里就跟仨瓜俩枣似的,轻巧得很!
也不想想这日子以后咋过,处处都得用钱呐。
陈才在一旁满脸无奈,手里还握着锅铲,锅里的菜都快炒糊了,也顾不上翻炒,只能先关火,用胳膊蹭了蹭额头的汗珠,看着冯新劝说道:“爸,您先别光想着彩礼的事儿了。
您闺女现在心里正窝着火、难过着呢,打从提亲回来,就愁眉苦脸的,茶不思饭不想,都快吃不下饭了。”
冯新却像没听见似的,眼睛一瞪,梗着脖子,双手叉腰继续说道:“彩礼,这怎么能省呢?
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,这彩礼就是个规矩、是个诚意。
你该不会是动了歪心思,不想给人家姑娘家彩礼,想着白嫖一个儿媳妇吧?
别以为人人都像你当年,爱了就不管不顾后果,一股脑儿地扑上去。
时代不同了,咱不能坏了规矩,寒了人家姑娘的心呐。”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