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旋转,只要它有任何想要攻击的举动,飞镖不说割断它脖颈下的大动脉,刺穿其后脑也行。
刺穿角鼻暴龙后脑,某个只穿浩克牌皮裤的原始人估计会点个小赞吧。
当角鼻暴龙离去时,夕阳的血光也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漫长而恐怖的黑夜。
众龙也放下紧张的心弦,继续往前走时,老河已经与灰叔并排站着,目送角鼻暴龙庞大的身躯渐渐远去。而灰叔严肃地扭头向老河问道:“何河,你不觉得这条角鼻暴龙很眼熟吗?”
“看来它脱离自己的父母兄妹,就这么走了不符合它们一族的作风。”
话音刚落,就在炼狂欲伸爪收回飞镖,又一声惨叫响起,一些广西那派龙再次回头,而他们中的一两条看见的不是现在暂时一望无际的黑暗,而是一张张血盆大囗。
听着清脆的血液飞溅和颅骨破碎的声音,龙群再次陷入混乱当中,这次的混乱猝不及防,还处于刚刚到来的黑夜中,无法快速适应周围光线。
处在龙群后头的灰叔正想张口稳定龙群的情绪时,一条阿玛加龙突然朝他冲来。危急之际,一条洮河龙猛地撞向他的腰部,将他撞倒在地,这才避免了这条在迁徙方面久经考验的死神龙(灰叔)的潦草死亡。
何河用头将他从地上顶起来,又闪身一退,一条中国角龙慌张地从他们之间冲刺,何河的声音在灰叔耳孔旁边响起。
“现在除了保全自己外没多少好的方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