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明会便会多出近千人的教众,光明教在扬州各地区总算全面站住了脚,彭大法师自然异常高兴。
彭大法师一激动之下,便想与癞五结拜为兄弟,但那癞五听了,却坚决不同意,彭大法师本来也有点犹豫,见癞五不愿结拜,便退而求其次,邀请癞五入会,并说将会上报宗门,为他在宗门里大小谋个位子,癞五倒说不稀罕什么位子,至于入会,倘若没什么妨碍的话,入就入吧。
吴少觉得,其实老彭这人也算不错,提出与自己结拜为兄弟,吴少心里也是一动,但吴少见老彭略带勉强之色,便一口拒绝了,一来吴少绝不愿做勉强别人之事,二来吴少知道,这老彭对自己这样的邋遢形象还是心里有些瞧不起,吴少觉得微微有些遗憾:老彭这人也算个人物,但却以貌取人,倘若这样,便会影响他将来成就!
其实吴少并不知道,他冤枉了老彭。原来这光明会传自西域,自来以圣洁为象征,消除肮脏、邋遢已写入教义,老彭初见不久便劝吴少洗澡更衣,正是遵循教义来做,吴少不了解这些,还以为这老彭与俗世人一样的以貌取人。
“老彭,你既然在此地传教已久,对此地情况必定极为熟悉,你能不能将大小赌场的位置给我画个图本,再借三两银子给我?”吴少道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老彭一怔:“你不是要去赌吧?”其实情况已经很明显,这癞五肯定尝到了赌博的甜头,染上了赌瘾,要去赌博了,但光明教规定,教众不得赌博,当然这一条在底下根本没有人听,但这癞五不同,自己正想向上面请示,要提拔他一下,光明教高级的执事人员,是严禁赌博的。
“你放心,我并不是有赌瘾,我是迫不得已才这样。”大约是看出了老彭的担心,吴少忙解释道。“我乱草岗的兄弟们都害着病,我听说这病已经能治,但可能花一大笔钱。”
老彭一听浑身一震,不由地对这个少年癞头阿五刮目相看、肃然起敬:这个癞五,竟有如此莫大善心,这一点倒比他彭香主更象是光明教的人,甚至怕是教内那些教主在此等环境下也难有此心!
他沉默一会,不再说话,连夜找人了解情况画好图本并详细指点给吴少,同时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吴少。
“这一块就足够了。”吴少从中还是只拿了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