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的事应该千真万确,我们等在这儿实在是多此一举。”
“徐七哥说得对,我们这么等,何止是多此一举,让我看简直是脑子坏掉了。”黄头巾汉子周五赞同道。
徐七又道:“我们此次出来,可坏了不少‘采玉人’的规矩,在我看来,十多条是有了。”
“徐七哥,有那么多么?”周五问道。
“一不得白天行事,二不得感情行事,三不得逗留时间过长,四不得聚焦一堂,五……。”周五掰着手指算计着。
那位“头儿”转过脸来,扫视了大家一眼,这人一身皂白服,长相富态却不失儒雅。
“正是因为规矩,我们还要再等一天,因为我答应过‘玉先生’要等他七天。”中年学士慢慢道。“现在大家都说‘玉先生’被太清宫的人带走了,我没有亲见,总觉得有些怀疑,太清宫虽然强大,但‘玉先生’是何人?脱身恐怕并不难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,“何况我们‘采玉人’虽然名声不佳,但这信誉二字却最是要紧,这也是‘采玉人’第一大信条……”
“咦,有人来了。”中年学士正说着,忽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