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紧张。
“遇弱活擒,逢强智取。真如果到时城主还不出现,我们只好冒险动手。”
“好!就是不知取那件东西有何凶险,城主竟然一个字也不透露给我们,否则我们早成功了。”那位师弟抱怨道。
“取那东西的风险,师父谁也没有告诉,但从师父的言谈中猜测,那东西似乎与我们的功法相克,一个不小心,就有性命之忧。”
自从上次见过吴少后,那个小女孩隔个三两天又到吴少家里来找他,而吴福又是恰好不在。
吴少起初很烦,明确告诉她吴家不欢迎她的到来,初听此话,那小女孩子脸色一变,就要跑走。但随即却转过身来喜笑颜开,一点也不在乎吴少说什么的样子。
吴少见她不走,也拿她没法,但却视她若空气,更不和她说一句话。
那小女孩子却不在乎,在吴家东瞧瞧、西看看,待“检查”完了大小房子,便指着院内东西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这种杨树我们那儿也有,不过长得没这么高大,但却粗壮地多,一棵树要十几个人才合抱得起来。”
“你家的马真是不成样子,这哪叫马?我们家的马高大英俊,有专门人喂养,跑起来快如闪电。”
“至于你们家的房子,那就更别提了,我们家的房子都是用金子做得包皮。”
“吹,继续吹。”吴少实在忍不住了,出言讥讽道。
小女孩子两手一拍:“你不是不打算和我说话么?怎么现在又说了,我赢了。”
“我又没和你赌什么,你赢什么了?”
“我自己和自己赌啊。我方才赌你会和我说话,结果我就赢了。”
吴少觉得莫明其妙,但他还是说:“我可不是在和你说话,我不愿意和女孩子一起玩。”
小女孩一听,也叹了口气:“你这么无聊,我才不愿意和你说话呢,若不是我姑姑……”说到这儿,她忽然停住不说了。
吴少听得出来,似乎是这女孩的姑姑让她来的,这么一说,吴少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觉,心里冷意一时减弱了不少。
“你们、你家真的有那样粗大的树么?”吴少结巴地问道,既然是那位美丽女子让她来的,他不能再那样对她了,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