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看完那些标语,周渊只觉眼睛疲累,叹道:“这家店,好吵。”
“吵?还好吧。”周博环顾四周,这不是挺安静的吗?伙计也没拉着客人说个没完。
周博拉着他爹往里走,指了下正对面墙上的挂画,凑到他耳边,小声又嘚瑟地说:“爹,你看那上面,银枪挑花那幅就是我的,等再过十日我就能拿回家。”
周博大气挥手:“到时就挂您书房去。”
周渊微微眯眼,指向左数二那幅:“你怎么不选瀑下坐禅那幅,那幅还颇有意境。”
“要不说父子心有灵犀,我也想选那幅来着,可被张承那小子抢先霸占了去。”周博遗憾叹息。
周渊心道张承运气好,去趟漠城还认识了位这样了得的画师。
“你学学人家张承,你这年纪也该结交些文人墨客了,少跟裴家安家那几个小子瞎混。”周渊不免又开始教育儿子。
周博:“爹,张承也同裴淮和安文玩的。”
周渊:……
一时忘记张承也是个混小子了。
“你不是说爹没陪你逛过书铺吗?走,爹亲自给你挑两本。”周渊转开话题。
周博连忙道:“那您别给我买经传,买回去我也是不看的,咱们去画本区选啊。”
周渊额角一抽,忍不住又甩了一巴掌在儿子胳膊上。
翌日,翰林院里。
“谢编修,昨夜没睡好?怎么眼下乌青?”周渊贴心关怀下属。
谢思义赶忙憋住呼之欲出的哈欠,他可不敢说是熬夜看闲书看的,只讪讪含糊说:“昨夜看书看久了些。”
周渊笑道:“什么书值得你这般手不释卷?”
不等谢思义回答,周渊又诧异看向另一个属下,“杨编修,你怎么也一脸没睡醒的模样?不会也是看书看的吧。”
“郭介,你怎么也……”
一个可以说是熬夜看书,可接连三个都一脸颓丧样就太不正常了。
周渊皱眉道:“你们昨夜到底都干什么去了?可是去喝酒了?”
郭介打了个哈欠,拱了拱手说:“学士,我可没喝酒,就是看书看入了迷,一抬头才发现天亮了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