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回到座位上,又看向张承道:“那这位小兄弟和小妹妹是?”
张承自我介绍了一番。
郑从云恍然:“张蒙将军也不逊于盛大将军,我听闻他曾携百人杀宣寇两千,此事可是真的?”
张承嘴角抽了两下,这事儿他还真不清楚,他爹从来不会跟家里提及战场上的事,就算受了重伤也是在军营养好了才会回家,让家里人都猜不透他又执行了哪些任务。
盛临乐看出张承尴尬,有些忍俊不禁,主动替他解围,“除了两位兄长,那日诗会上的文先生和周先生没来京城吗?”
张瓒解释说:“他们二人准备下一场再考。”
“那两人不到十拿九稳是不会轻易下场的。”郑从云喝了口茶,笑着说,“这回我本也不想来,可我若不来,慈恩兄就要孤身出门,我就干脆陪他一起来了,没成想我也考过了,虽是末尾几名哈哈。”
郑从云一向心宽,他只求考中即可,就算是倒数第一那也是考中了,说出去那也是倍有面子的举人老爷了。
张瓒无奈地摇了摇头,顺势劝道:“明年春闱你还是别下场了,若是考不过恐郁结于心。”
郑从云很不走心地冲他点了点头,“话说回来,你们可有最新的《少年将军传奇》?自从考试结束,我这心里只一心惦记着早日看到尉迟明……”
顿了顿,郑从云又气起来,骂道:“那尚文书肆的糟心东西就该沉进护城河,丢进乱葬岗!”
盛临乐默默颔首,“说来,那伙计一直提许六如在什么王大人家,张承,你知道京里有多少王家吗?”
张承想了想,“在朝做官的应该就有七八个姓王的吧,谁知道是哪家啊。”
张瓒看了她一眼,道:“那伙计说的是王康年王大人家。”
盛临乐疑惑:“兄长们怎么知道,是去找过他吗?”
张瓒点头:“昨日去过一趟,但没见着人。”
郑从云绷着嘴角,“那王家人狗眼看人低,一个看门的要我们给十两银子才肯去喊许六如出来,我气不过没给钱,也就没见着人。”
张嫣听了半晌,突然道:“王家的都是这样,就连王家姑娘都钻钱眼子里的,谁给她送礼,她就跟谁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