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应是福威镖行只走陇州与通州沿线,夫人才没听说过,我听别人说……”
突然顿住,香君神情犹豫,张了张口,又闭上嘴没说下去。
徐淑清追问,“别人说什么?”
香君抬眼看向将军夫人,又迅速收回视线,“那话只是谣言,不知是真是假,说了怕叫夫人误会。”
将军夫人放下茶盏,笑道,“你不说便知我要误会?既然你也是从别处听来的,可见那话流传甚广并无人约束,说与我听了又有何关系?”
香君想了想,好像确实是这道理,“我听别人说,福威镖行的老板与通州的一个大官是义兄弟,那大官好像还是当朝宰相的女婿。”
盛临乐捏眠眠脸蛋的手紧了一下,居然真让将军夫人她们挖到大瓜了!
将军夫人凝神沉思了片刻,遂笑出声,“蔡大人家可没什么做大官的女婿,也不知谁编造的这荒唐话,实在拙劣。”
香君看向徐淑清,见她也在笑,便把担心得罪大官那点害怕抛之脑后了,赧然道,“陇州离京城太远,我们这些百姓哪里能知道宰相大人的女婿姓甚名谁,以讹传讹便当了真。”
话音刚落,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。
三人看向盛临乐。
盛临乐自己也懵了,看看眠眠,又看看自己手背上的红印,茫然道,“眠眠,你突然打我干什么?”
眠眠瘪嘴不高兴,对盛临乐‘啊啊’叫唤。
将军夫人离得近,抱起孩子安抚,“怎么同姑姑还闹别扭,你不是最喜欢姑姑吗?是不是在屋里待闷了?”
眠眠抱住将军夫人脖子委屈。
盛临乐这才注意到眠眠脸颊处有一处发红,想起刚才自己再捏他脸……
合着是自己把孩子捏痛了,盛临乐汗颜,抱歉啊眠眠,我不是故意的,就是听八卦听得太入神没控制住手劲……
眠眠这一打岔,问话也就自然结束了。
将军夫人叫来文秀,对香君说,“你回去收拾好行李,路上就与……”
思量该把她安排到哪辆车里时,将军夫人的眼神扫到盛临乐伸过来摸眠眠的手上,“便与松雪斋的马车一起吧,你与他们一路也自在些。”
香君站起身道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