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过这狗。”
“我家邻居有条黑狗,但他养得可肥哩,这不是他那条。”
老妇人捶胸顿足,看着半桌子被压扁的饼心疼极了,忍不住捡起个碎饼砸向黑狗,骂道,“该死的畜生啊!”
香君隔着桌子看向地上不断哀嚎的黑狗,看了半晌,倏然凑到老妇人耳边说了什么。
老妇人心里一惊,急忙住嘴,眯着眼观察黑狗。
徐淑清注意到那两人的动作,皱着眉问,“这位娘子,你是不是认识这黑狗的主人?”
香君身子僵了一下,手指抓着围裙,嘴唇翕动,紧张地看了老妇人两眼。
老妇人看了眼护卫手里的寒铁大刀,摇头说,“娘子,是香君认错了。这狗乍一眼瞧着与我养那条黑狗有些相似,不过我家里那条是母狗,这是条公狗。”
将军夫人忍着怒气,吩咐护卫,“既然谁都不认识这黑狗,拉远点处置了。”
护卫抱拳应声,上前把黑狗拖走,黑狗呜呜咽咽拼命挣扎。
周围一些人于心不忍,可谁也没好意思站出来阻拦,毕竟这狗差点咬伤了人家孩子。
盛临乐揉着腰,她也观察了黑狗半晌,那黑狗被扯着后腿拖走时,还不忘伸长舌头去舔舐地上的饼渣。
盛临乐出声,“等等!”
护卫停住脚,疑惑地看向盛临乐。
盛临乐看了眼将军夫人,见她并未阻止,才开口道,“它刚才应该只是饿极了才冲出来抢食撞到了我,找根绳子套住它,喂点吃的观察一下,若不是恶犬,就放过它吧。”
护卫有些为难,看向将军夫人。
刚调侃过香君的半大少年笑道,“你这小丫头,那黑狗刚才可是险些一口咬死你,你竟还为它求情。”
盛临乐淡淡看了他一眼,“它没咬我,是冲过来时头骨撞到了我腰上,要是真想咬人的狗,我这会腰上皮肉都该被撕烂了。”
又看向沉着脸的将军夫人,盛临乐轻声祈求,“娘?”
将军夫人无奈,掏出手绢给她擦脸上的油渍,挥手道,“按小宝说的做。”
护卫找来绳子套在黑狗脖子上,解开黑狗嘴上麻绳前,扫了一圈凑近想看热闹的众人,冷道,“这狗是善是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