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叫他念三字经都难于登天,更别说今日这么多玩伴聚在一起,他才静不下来。”
盛临乐不禁听乐了,这就是父母们所谓孩子静悄悄,必定在作妖的直觉吧。
夫人们手挽手离开厅堂,花园那头的男人们一头雾水,不知她们突然离开是要去哪儿。
盛将军招来一个婢女询问。
“去看孩子们?”盛将军闻言看向几位同僚,又问道,“隔壁院子出什么事了?”
婢女紧绷着脸,垂眸道,“各位公子们太过安静了,夫人们不放心才要去看看。”
张副将心里一紧,惶急道,“不是我家张承又干什么混账事了吧?哎!我就说今日不带他来了,都是妇人心软,拗不过孩子纠缠。”
盛将军哈哈大笑,“老张,你慌什么,我家没炼丹炉,张承炸不了院子。”
刘副将也跟着揶揄他,“要不你也跟去瞧瞧?张承可别是上房顶揭瓦去了。”
刘副将与张副将是墙挨墙的邻居,隔三差五就能听见张副将在隔壁怒吼:“张承,是不是三天不打你,又要上房揭瓦了!”
“真是生了个孽障!”张副将啐了一句,忙不迭告辞,匆匆跟上诸位夫人们的脚步。
张副将走后,又有两人心神不安地说要去隔壁。
有一有二就有三,直到花园里的人走得就剩盛将军,刘副将和宋言浅三人后。
盛将军目光移到刘副将身上,调笑道,“子书的女儿风寒没来,老刘你可带了个儿子,你不去吗?”
宋言浅白了盛将军一眼,“阿清又不是爱闹腾的孩子。”
刘副将微微一笑,得意道,“今天只有我那大儿来了,世昌是个规矩的,定不会顽皮闯祸。”
一阵风吹过,吹动了婴儿推车上挂着的小彩球,眠眠盯着彩球咯咯笑出声。
盛将军看了眼周围,“人都走光了,我们仨也去瞧瞧热闹?”
宋言浅嘴角勾起,“正有此意。”
隔壁院子。
张承嫌屋里闷,叫人把沙发都搬到了屋外,下人刚顺他心意摆好沙发,张承第一时间就瘫了上去,叹道,“还是外面晒着太阳舒服,对了,你们家这软床在哪儿做的,回家我也去做一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