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抵达了漠城。
吸取去时的教训,盛临乐这次回来就在马车里垫了厚厚的软垫,好在有点作用,不至于回到家了浑身骨头疼。
苏文真先同将军夫人请了罪,因她私事才叫盛临乐拐带盛临安偷跑出家门。
将军夫人扶起苏文真,语气里没有责备,“都是他们两个孩子任性妄为,与你又有何干?宋夫人已经来说明过你的事,这两年你且在盛家安心住着,谁敢跑来盛家说三道四,我就叫人绑了送衙门去。”
“夫人说笑了。”苏文真笑得温婉,看了眼盛临乐求救的眼神,开口想替她求情。
将军夫人轻咳一声,顺着苏文真的目光斜过去,不紧不慢道,“当初拐走你二哥的勇气呢?怎么这会儿想着叫老师替你求情了?”
盛临乐挺直腰杆,信誓旦旦地说,“娘,你可不能冤枉我,二哥是自愿我一起出门,我还跟爹打过招呼,去江渝的一切手续流程合规合法,爹亲自审批的!”
将军夫人无语,还没法反驳她,只能叹说,“你们兄妹都叫你爹宠坏了!”
盛临乐壮起胆子上前,又是给将军夫人奉茶,又是捏肩捶腿说好话,才把将军夫人哄得眉开眼笑。
将军夫人捏了捏盛临乐的脸颊,嗔道,“上哪儿学这么些花言巧语……嗯?怎么你脸上的肉都软了?”
将军夫人头后仰仔细打量盛临乐,略带诧异地说:“先前还担心你去江渝吃不好,却没料到你这一趟反倒长胖了。”
盛临乐生无可恋地看向苏文真,深深叹了口气。
苏文真摆出一副我早跟你说过的神色,对将军夫人说起盛临乐在江渝捣鼓出来的奶茶、姜撞奶还有一系列奶制点心。
“不仅临乐胖了,我瞧着临安那脸都吃得圆了几分,才赶紧断了家里的牛乳,不叫他们兄妹胡吃海塞。”
将军夫人不敢置信,边听边哈哈笑,“我家二郎那万年竹竿子的身子都吃胖了?我养他十几年都不曾让他多胖两斤,没想到竟叫他栽在妹妹手上了。”
将军夫人又感叹道:“可见这牛乳实在养人,以后托人寻一寻这产崽的牛,叫眠眠也喝些长身子。”
“娘又要给眠眠备什么?”徐淑清笑容款款地走进来,“小妹这一趟玩得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