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是苏文真的嫡亲兄长苏博山,另一个就是堂妹苏荷。
“我爹娘始终看不清,家中做主的早就不是他们。”
“单是苏荷一方断了家里的银钱,那些伯父叔父都要自乱阵脚,届时谁还愿意站在我爹娘身后颐指气使?”
曹斌一愣,不可置信地笑了下,“苏荷那般畏缩听话的人,居然也站在你这头了?”
要说苏博山和苏荷二人的经商能力谁更厉害,自然就是苏荷,家里不少产业都是她置办起来的,可她偏偏是个听家里话的乖乖女。
宋夫人轻叹了口气,“苏荷这些年也看清了,将前些年交出去的产业悉数收了回来。如今她算是苏家第二个不服管的人。”
“苏家只等收拾完阿真这大姐,下一个就会轮到她,她怎么还会作壁上观?”
曹斌道:“难怪说你那些兄弟姐妹去参与拦林家聘礼,原来是小辈们想联合反抗爹娘。你们苏家还真是热闹非凡。”
苏文真睨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合着你曹家没有过这热闹似的。”
曹斌的夫人捂嘴轻笑,襁褓里的孩子也咯咯笑出声。
盛临安虽没理清苏家的关系,也大致听懂了苏家这一出荒唐的戏码。
江渝人真是民风彪悍啊,这等大不孝的事还能发生一出又一出。放在京城世家里,都不知要‘病逝’多少个苏文真了。
盛临乐听他们好像也聊得差不多了,适时发声,“不如把问卜先人的事做真些?”
苏文真转头问询:“如何做真?”
盛临乐顿了下,凑到苏文真耳边说了矾水加五倍子能产生反应的事,又说了些其他她知晓的魔术把戏,“反正都是骗他们,倒不如把它编成真的,以绝后患。”
苏文真若有所思,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有理,我知晓了。”
曹斌一家走后,盛临乐按耐不住好奇,私下去问宋夫人关于苏文真前一段婚姻的事。
宋夫人无奈摇头,“就知道你们要来问。”
当年的事也如今日的境况差不多,苏、曹两家长辈互相相看上了,不顾子女意愿就让两人成了婚。
婚后苏文真与曹斌相看两厌,意趣也不投机,最后也互相认定彼此不合适要和离,奈何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