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眷,匆匆点了下头便让盛临乐拜师行礼。
盛临乐暗自舒了一口气,主动上前奉上拜师礼,理应还要跪下磕头,苏文真却出言先拦下了她的动作。
苏文真道:“我收徒有两个规矩,先说与你知晓。”
盛临乐说:“老师请说。”
苏文真:“一是我不喜晨起,无论读书还是学画,都在下午教学。”
“二则,若要在画艺上学有所成,需时常出门亲近自然山水,方才下笔有灵有韵。将军和夫人可限制姑娘外出?”
盛将军摆手道:“不限制,你们要出门便出就是,只是这边关未稳,需得带上护卫。”
苏文真点头理解,又看向盛临乐,对上她亮闪闪的眼睛愣了一下,问说:“怎么了?”
能睡懒觉,还可以经常出门郊游,这个老师也太好了吧!原来这就是拥有家庭教师的快乐,盛临乐感动得都要落泪。
盛临乐麻利拱手,大声回答:“请老师教我!”
苏文真扶起她,将眉眼含笑说:“我在阿锦家看过你的画,画虽有趣,但笔力不足,是启蒙练字晚的缘故?”
盛将军笑了一声,道:“确是,这丫头五岁识字,到现在好些字都还写不全,以后劳烦苏先生教她了。”
苏文真颔首道:“那明日就先从练字学起,腕力不足,则下笔软绵。”
盛临乐红着脸点头。
宋夫人见这拜师算是成了,笑意吟吟地喝了口茶,关心起将军夫人的病情:“夫人风寒可严重?”
中毒的事还没调查清楚,盛将军对外只说夫人是偶感风寒,回说:“吃过药已然好些了,只是病来如山倒,还要静养几日。”
宋夫人叹了口气说:“最近好不容易没下雨下雪了,反倒病倒了许多人,就连太守夫人都没幸免。”
“昨日我去接文真时,碰见太守夫人的大丫鬟也在德仁堂取药,也说是风寒。”
盛将军挑了挑眉,点头说:“冬日一放晴,确实容易使人轻视御寒保暖。”
盛将军跟女眷没怎么多聊,借口还有公务便抽身离开。
盛临乐做主请宋夫人和苏文真留下吃饭,询问了口味后,还嘱托厨房多做几样蓉城的小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