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紧紧盯着王道,厉声道:“阁下究竟是什么人?竟敢在我通运牙行迎接贵客之际闹出这般动静!难道说阁下与我通运牙行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成?”
话音刚落,沈玉门猛地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包打听,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他咬牙切齿地再次厉声呵斥道:“好你个包打听啊!平日里看你还算老实本分,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!今天你在这里捣鼓这些事情,到底安的是什么心?”
就在这一瞬间,原本还能说会道、四处探听消息的包打听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。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狡黠和精明的面庞此时却毫无血色,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。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那微微发颤的双手更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抖动幅度。
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嘴巴大张着,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努力挤出一些话语来。然而,无论他如何挣扎,喉咙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一般,任凭他怎样使劲儿,也无法发出哪怕一丁点细微的声音。
从他那因惊恐而瞪得浑圆的眼睛里,可以清楚地看到深深埋藏在其内心最底层的极度恐惧与慌乱。那是一种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情感,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心灵防线,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、吞噬殆尽。
就在这时,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王道正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。只见此时的王道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,那笑容看似随意且毫不在意,却又隐隐透露出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他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谢长清,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,仿佛正在剖析眼前之人内心的每一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