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都变得急促,房月榕的脑袋才渐渐的清醒,他刚才干了什么?
他手把灯笼放下,眼睛睁开盯着眼前的她,她也睁着大大的眼睛,眼里面没有不满憎恶,倒似是有一丝疑惑。
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,舔了舔嘴唇,心也难以恢复到那种平静,但她并不讨厌,他似乎很会,很轻很温柔,懂得进退有度,知道什么时候该放手。
看着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,把头低下,埋在他的胸口,现在这个期间情绪是特别敏感的,眼泪不知道怎么的,就从眼眶流出。
房月榕还以为她生气了,看着那大颗大颗的眼泪,从脸上掉下来,他的心就像被堵着一样,感觉有些喘不过气,手擦拭着她的眼泪:“怎么了,我的东家,我错了,我错了!”
“没,就这样抱我一会儿可以嘛。”她双手环过他的腰肢,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,他也抱着她的肩膀,灯也掉在地上,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头,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武子颜抬头问:“所以刚才那个灯谜是什么?”
房月榕笑了:“你是想再试一次吗?是吻。”
她现在眼睛红红的,有点像扎的那个兔子灯了,她撅嘴:“你真讨厌。”可是手脚无力,双手垂在他的身上,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。
他可以理解为这是武子颜在向他撒娇,想来他往常他看见男子向女子撒娇都觉得恶心,因为他打心底里觉得为什么男人一定要依附女人而活呢。
但是今天这种画面反过来,他还觉得有点享受,十分宠溺的摸着她的头:“那咱们还要不要那个灯?”
“要,怎么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