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策论类的书籍,我听阿月说,她在家的这几个月已经把我书房里的书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,连带着阿笙也陪着她一起看完了我那书房里的书籍。”
黎叔皱了皱眉,“那倒还真是个奇女子,那些枯燥乏味的策论连许多男子都看不进去,也难怪她脑子那么好使。”
郁爷爷点点头,“不止如此,她还猜到了那群人要干的事情,而且她连你的身份都猜测出来了。”
黎叔惊得把刚拿起的茶杯都吓掉了,“你,你都告诉她了?”
郁爷爷把刚刚写的纸折叠好,走到黎叔对面坐下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这场局里他们才是参与者,本就该让他们知道,况且晚儿已经猜出了就更不应该瞒着她了。”
“那您的身份也告诉她了?”
郁爷爷愣了一下,摇了摇头,“没有,知道我的身份对他们没好事,不如不知道。”
黎叔想了想也赞同的点点头,“确实。”
“对了,小黎,我记得你在平水镇上有认识的人吧?”郁爷爷喝了一口茶后,放下茶杯看着他。
“嗯,是有几个,怎么了吗?”
“你想个办法,在那里给阿笙搞个新的身份,阿笙如果以谢花村的名义科考太过危险,那些人知道定不可能放过他,平水镇离这里不是很远,但离村子却远得很,那边的人定然想不到。”
“您当初不就是另寻了新身份吗?这应该对您来说不难,为啥让我去办?”
郁爷爷把手上刚刚眷写好的纸递给他,“你的交友范围要比我广,这些事由你来办我才更放心,当初我是使了手段的,当初那些人根本不可能会去调查我身份的虚实,可有了我这个前例后,他们难免不会有这个警惕心。”
黎叔接过纸条,“行,等我看完这场戏就去办。”
……
苏晚儿从郁爷爷书房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手,等她都快把手洗得秃噜皮了,她才觉得她手上终于没有那股臭味了。
她吃了饭就回到房里拿起笔就开始奋笔疾书起来。
彭——
“晚儿,晚儿,我们带阿宴去逛街吧。”郁谨笙兴冲冲的跑了进来。
苏晚儿看到郁谨笙进来赶紧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