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再和那个外国姑娘有任何形式的联系。
军哥不怵媳妇,但却没胆量和父母对着干,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,老爷子只须打个电话,便能让路局货处断了北方公司的车皮计划,让自己和娜莎从此无法再在河西做和铁路有关的生意。
除了这些原因外,让军哥不敢轻易造次,不敢和媳妇硬刚,还有别的因素。
岳父和自己的父亲是老战友,原来同为正厅级干部,但去年年中,五十六岁的岳父搭上了仕途的最后一班车,升了副部,奉调进京,在某个重要国家部门担任副职。
军哥对我说,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就算你嫂子给赵家生了儿子,她也不敢在我面前这么霸道。但人家现在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和底气,别说哥哥我不敢惹她,就是我娘老子,现在也得看儿媳妇的脸色说话,你说哥哥活得憋不憋屈。
军哥说,在父母和老婆的前后夹击下,自己无路可退,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,好不容易才向媳妇申请到两个月的宽限期,留娜莎过完中国的春节后,才把她送回莫斯科。
我对军哥说,你绕了这么大个圈,还是没回答嫂子为什么能下那么重的手,把你的脚砸骨折的原因呀。
赵军苦笑着说,送娜莎回莫斯科,你嫂子只给我批了十五天假,但我一个月后才返回河西,惹得母老虎雷霆大怒,我回来当天,我们就大吵了一架。
后来我吵累了,准备休战,随口说了句“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”,老子不屑再和你这种出尔反尔的女人吵了,结果让老婆的情绪瞬间失控,抓起我们卧室所有她能搬动的东西,劈头盖脸向我身上招呼,我的脚踝骨恰巧被她扔的陶瓷花盆砸中,这是误伤,不是你嫂子故意想打断我的腿。
看军哥的表情,似乎并没有流露出对媳妇把自己伤到骨折的不满情绪,我知道他虽然口口声声说,自己和媳妇没有感情,之所以和她结婚,完全是被父母逼的,肯定说的不完全是真话。
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中,单靠父母之命,不可能把赵军这种放荡不羁的公子哥,和他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强行绑在一起。
我多少了解军哥的性格,知道他肯定不甘心受夫人的束缚,不习惯现在的家庭生活环境,但却很难能摆脱,所以活得烦躁消沉,竟然好几个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