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姚南北和侯麻子穿的是一条裤子,求他不如不求,除了自取其辱,肯定不会有其他结果。
小申说到这里,郭秋花插话道:“申小涛你看看自己的屌样,能不能别说这种丧气的话,拿出男人该有的样子,把你的腰杆挺直了。不就是个副科级嘛,多大个事啊!你又没有结婚,没有老婆孩子的拖累,是一个人吃饱,全家不饿的主,要让我说啊,不如干脆办个停薪留职,跟着咱领导混,未必不能混点名堂出来。”
郭秋花和申小涛关系很好,快言快语,无所顾忌。
申小涛抬头看向我,目光中有犹豫也有希望。
这件事有点大,我不敢妄自表态。
小申才二十六岁,不但有学历有专业职称,而且已经混到了副科级,属于同龄人中的佼佼者,如果能渡过眼前一劫,有可能会一帆风顺,如果继续在单位上班,最终能走到哪一步,谁也不敢下结论。
我沉下脸对郭秋花说,你瞎掺和什么,我们要说正事,你先出去吧!
自己的时间很紧张,我现在没心思考虑申小涛的个人问题,于是让小申先别想停薪留职的事,再请段时间事假,继续在洗煤厂住些日子,等我把自身的麻烦解决后,看看能不能在榆树坪矿,另外给你找个比较合适的岗位。
申小涛说我的事不急,等老大有时间再说。
我转过头问小明,跟着师傅捣鼓了一个多月洗煤机,你觉得自己能不能单独操作。
小明连连摆手说自己不行,但申哥没问题。厂家的人不在场的时候,他自己开过好几次机器,产量一点不比师傅操作的时候低,我觉得好像还要高一丢丢。
我向小申投去询问的眼神,申小涛点点头,给了我肯定的答复。
于是我对小申和小明说,咱们现在的产量太低了,远远不够装火车皮需要的量。设备厂家新派的人过来需要几天时间,我不想等了。你俩辛苦一下,把人手调配好,从明天开始分两班干,白天让厂家的师傅开洗煤机,晚上由小申操作,干到新师傅到来。
王小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,厂里的工人本来就没招够,现在开一个班有时都手忙脚乱的,两个班根本开不起来。
下决心建这个厂子之前,我参观过好几个洗煤厂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