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一拍屁股,什么本钱也不出,什么代价也没有,这叫什么彩头呀?”
“恐怕村野之间的三岁小孩,也要比凌寨主光棍有担当吧?”
凌子坞脸上肌肉一紧,颌下短短的胡须抖动着说道:
“那东方姑娘有何说法?还请摆下道来,凌某悉听尊便。”
东方飞凰哈哈笑道:
“这才是一寨之主的豪气嘛,行,那本掌门也不扭扭捏捏拐弯抹角了,直言快语,打开天窗说亮话!”
“我东方飞凰在阵前言明,双方人众皆为见证:只要比试武功输给了凌子坞寨主,不仅我们这次带来的财物全数奉上,包括我座下宝马,都可以供凌大寨主驱策;”
“而如果胜过了凌子坞寨主,那就请凌寨主率所部狮虎荡水寨的全体弟兄,归顺我松岳剑派,听从我白马红巾的号令,此后合兵一处共襄义举!”
“怎么样,本掌门的这个彩头,是不是更加的豪气干云,公平公道?”
凌子坞闻言既是惊讶又是疑惑,像是看一个看不透的事物一样盯着东方飞凰半晌,那个伟汉又叫道:
“大哥三思啊,小心上这个鬼丫头的当……”
凌子坞浓眉一竖,不悦道:
“多嘴!你这么说是担心本寨主会输给她吗?都不要再聒噪,我自有分寸……”
伟汉跟身边另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头目对望一眼,那人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不要着急,静观其变。
后面院子内的魏冰兰也已跨上骏马,此刻忍不住大声喊道:
“堂堂的大寨主,就这样优柔寡断吗……”
凌子坞沉吟片刻,红袍一振,慨然说道:
“行,那就照东方掌门的意思,你我此番交手,我若输了,凌某心悦诚服,狮虎荡水寨自我而下,当归顺松岳剑派,号令所向,莫敢不从!”
“来吧,让本寨主好好领教你的高招……拿兵器来!”
他将手中的短铳插回腰间,伸出了右手向后面一招。
立刻就有两个匪寇肩头扛着一根用棉布包裹着的硕大狼牙棒,步履沉重地走到了凌子坞的坐骑旁。
凌子坞伸手抓住狼牙棒的棒身,举到半空,抖开了布头。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