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还算器重他哼,没别的本事的人嘛,也就只能做做这种事了,要是连这种事都做不好,在军部也是活不下去的。”
我听的心里震动——
意外?那是怎样的意外呢?
“前辈,那你知道…日向诚之前是长什么样子的吗?”
“……”男人仔细回忆了下,随意道:“就是个平常人罢了。”
说罢,他翻了个身,看着全神贯注的我们,冷笑道:“离他远点吧,那人身体不好,性情更是奇葩,谁知道还有几天活头,省得死的时候溅你们一身血,大蛇丸大人也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试药……是会死人的么?”我喉咙有些发紧。
“会。”
这次是草间树茂回答了我,却也只说了一个字,便皱着眉不再开口了。
“哼,”疤脸前辈冷哼一声,不屑道:“一个日向分家的人,如果不是石岩前辈提拔他到这个小队,恐怕早就死在战场上了。”
“日向分家?”
“他是日向分家的人?”
我愣了愣,脑子里突然闪过原着中的两个人物,分别是日向日差、和日向宁次的脸。
好像分家一词,永远与悲剧相连。
我攥紧手里的肉干,坐在原地一动不动,直到夜深。
夜晚,日向诚一如既往的背靠着树干休息,雾气凝成水珠挂在衣服上,正在一点点的浸透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。
这个夜,大概又是他一人独守了。
大地已经笼着薄雾睡去,日向诚看见自己口中呼出一团团白气,白气后面是朦胧的树木、树冠、然后是群山,最后雾气消散,月亮出现在苍蓝的天空,一如既往的明亮。
看着那颗月亮,日向诚有一瞬间的放松。
因为,不管是身处战场,还是安歇家中,每个人看到的月亮,都是相同的。
他所思念的人,也一定在看着月亮,思念着他。
他想到一张稚嫩的小脸,眼中的坚冰点点融化,竟然有片刻的出神。
也就是这一瞬间,日向诚听到了极其微小的动静。
他抽出苦无,向树下看去,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向上攀爬,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,小心翼翼,鬼鬼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