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吃。”
只这一句话,他就不说话了,我在微愣后,也沉默了下去。
承载着我们全部感激的整艘商船,包括放我们上来的基纳大叔,就这样沉没在了大海中,除了我们,无一生还。
怎么怎么会这样呢?
我想到这里,眼圈酸涩,用手背擦了擦,却没有眼泪。草间树茂也低下头去,一言不发。
最让人难过的是,我们连自保都做不到,又谈什么救人呢?
——弱小。
还是…太弱小了……
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,草间树茂突然看向我,哑涩道:
“我先给你治疗吧。”
…
…
山洞之中,绿光莹莹,治疗术附着在后背上,伤口一片片褪去,我又疼又痒,难受的呲牙咧嘴,却死扛着不出声,直到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,才受不了的抓住他的袖子——
“你轻点行不行!”
纯报复人么这不是!
“你掉蛇窟里了?到底被咬了多少口?”草间树茂神色凝重,抓住我的手臂,小心的掀开我后腰的衣服,露出皮肤上的一连串血痕,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别动!”
我这才想起来,我之前在海边,不顾一切的往海水里攀爬,那一股股纠缠在一起的黑蛇一刻不停涌上来,我甚至还昏迷在蛇堆里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这时候,我才知道怕了。
好在都是些皮外伤,我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,身上的伤才终于消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被咬穿的右脚,泛着青紫色,无法消去。
“你是说,前辈等你醒来后就出去探路了?让你守着我,不要走动,尤其是不要离开山洞?”治疗完毕,我一边穿着衣服,一边抓着草间树茂,问他日向诚的行踪。
“是的,他在门口布置了结界,你就算想出去也不可能,安静等着吧。”
我眨了眨眼,奇怪道:“前辈他没有受伤么?”
“受伤?”草间树茂想了想,果断摇头:“据我的观察,他毫发无伤。”
听见这话,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角。
因为在我最后的意识里,我记得,前辈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