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伤成这样?!小娘子的手是如此精贵,再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万一留疤了怎么办?”
“快!咱们现在就去看大夫。”
细辛连忙拉着她坐上马车,余山两人也一脸紧张,未等她说话,便驾着马车往城内赶去。
陶桃瞧他们这番神色,张了张口,最终无奈地笑了下。
去了济世馆包扎,何大夫看到她来,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,甚至还打趣地说道:“你这小娘子有日未到老夫这小医馆了。”
“今日我这左眼一直跳,我就晓得你肯定会来。”
她尴尬地干笑了几声,脸上有点囧。
“爹你说什么呢。”
何松吾说了他一句,眼色有些不赞同。
转身对她走来,笑了笑:“坐吧,你是哪里不舒服?”
他是老大爷的儿子,不常在医馆,经常下村去义诊,或是去深山老林采药,她来了这么多回,这是见他的第二次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她伸出手放在桌上,“我手腕受了点伤,有上药,简单包扎了一遍。”
他把她手腕的纱布小心地解开,看到明显的野兽齿痕,狠狠地皱起眉头。
“你这是被犬咬了?”
“是被乱葬岗的狼咬的。”
她的表情很淡定,身后的三人却淡定不起来。
“狼?!”
细辛失声叫出来,神色惶恐,眼神满是害怕之色。
老板是遇到了狼?还被咬伤?当时的情景一定很惊险,她后悔昨日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,不然咬的人就会是自己。
余山余河面上更是羞愧难当。
何松吾用指腹抹了下她伤口边上的药,放到鼻尖嗅闻,忽然眼前一亮。
“这是上等的好药,你既用了此药,便不用再上其他了。”
“我开副补血养元的药给你吧,内服外用下,能好更快。”
闻言,她没什么意见,点了点头。
在他拿药的时候,她走到柜台前,问道:“何老大夫,我想问一下,之前有没有妇人来开保胎药的?或者是堕胎药?”
何老大夫想了想,说道:“昨日是有一个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