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相信,一个卖丧葬东西的铺子,会有人愿意接手。
大街上,路人稀稀拉拉的,快到黄昏时分,已经没多少人了。
余山问道:“老板,我们回去铺子吗?”
“不,还得去找个道士明日赶灵。”
她想到了玄灵子。
可当她去到了玄灵子所在的摊位,此时早已空空如也,人影都没一个。
陶桃疑惑地四处看去,心想着生意这么好?这么快就收摊了?
既然他不在,那只是去小道观找个现成的道士了。
正准备走时,她不经意地往桌面掠过,倏然想到什么,霎时间停住了脚步。
余山望向她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老板。”
她倒过来回到摊位处,指腹摸了摸上面的灰尘,今日摆的马上就有灰尘了吗?也没起风啊。
还是说今日他没来?
她摸索着指尖上的灰尘,神色若有所思。
陶桃和余山从小道观出来,对送他们出来的道士笑道:“先生,那就劳烦你了,明日酉时二刻在城南街铺子见。”
道士摸了摸山羊胡:“放心,贫道一定准时到。”
回到城南街,余山便自个回去了。
陶桃回到家,正好可以吃饭。
细辛一见到她,赶忙上前来拿过她身上的斜挎包。
“老板,你回来了,可以用膳了。”
她一脸懵地任由细辛取下挎包,然后被她拿着湿帕子擦了擦手。
“我自己来,谢谢。”
她回过神来,快速抽回手。
细辛见状有些失落,却还是勉强地笑了笑。
晚间,在房间洗澡的陶桃,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,不解地问道:“娘是你吗?”
“老板,是我。”
细辛站在门口,双手端着盆热水。
“我进来了哦。”
“等等!”
陶桃慌忙地叫住了她:“你有什么事吗?我在洗澡啊。”
“老板,你洗了有段时间了,我估摸着洗浴的水有些凉,我给你端了一盆过来。”
“不用了,我洗好了,你走吧。”
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