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!喝!继续!”
屠妙灵眼神迷离地望着翩然起舞的男子,吃吃地笑起。
“美人,来爷这里…”
小倌忽然停下,听话地碎步走来。
陶桃手肘支撑着案桌,托腮歪头看向此时吃醉酒有些迷糊的她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见小倌就要依偎在她身侧,陶桃轻扣桌面,那小倌疑惑地抬起头,忽而一块碎银从空中抛掷。
他连忙伸手接过,笑的越发妖娆媚人,刚要爬过来,却见眼前的小郎君挥了挥手。
他怔然了一瞬,眼眸微睁,泛出点点惊诧。
而后起身,无声地后退到门口转身开门离去。
在看到两位郎君时,他还以为自己今日又要遭受磋磨,未曾想居然这般简单轻松,着实是幸运。
“人呢?去哪了?怎么还不过来…”
屠妙灵迷迷糊的嘟嚷。
“那日刘娘子究竟和你说了什么?”
陶桃看着趴在桌上的酒蒙子,淡淡一笑,行为举止豪放不羁,敢穿男袍逛花楼,所以说不愧是杀猪铺的女儿,
这每个时代还真是有每个时代个性不同的人。
“刘娘子…刘娘子和我说…她丈夫房事无能,偏爱磋磨于她,什么、什么点蜡…鞭子就…”
“就什么?”
说到最后,声音渐渐小了,陶桃忍不住凑上前。
屠妙灵猛然抬起头大喊:“就抽,刘娘子先是羞耻不堪,最后得了趣味。”
她猝不及防地大声叫唤起寝床浪语,陶桃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她,忍俊不禁地扶额。
好在这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,不然让人看笑话事小,屠妙灵的名声是大。
话毕,她又摸着酒壶喝了起来。
“我才不信,我觉得恶心!”
一口咕噜噜灌下去,她怒骂着,对刘娘子很是怒其不争。
“刘娘子遭受如此酷刑,还要为她那丈夫撑起脸面,维护于他,这亲成了有什么用,皆是女子在遭罪。”
“原本那刘荣就是到处打散工的苦力,娶刘娘子就是为了他们家的豆腐坊,她爹在世时,那豆腐坊生意可昌盛了,城北城东的人慕名而来比比皆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