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医馆的方向去。
“行,你说的也对。”
陶桃眉眼弯弯,心里却感知到身后有道灼热的目光如影随形。
她没忍住,微微偏过头望去,然而那道视线已然消失不见,只有颀长清癯的背影。
他垂眸,浓密地眼睫在玉容上落下一片阴影,让人看不起眸底的情绪,右手拢在袖口处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,仿佛在回味着什么。
“大人,还是您有先见之明,能准确预料到那逆贼的行踪,才没有让那逆贼得逞。”
城门官低头弯腰十分恭敬地朝着眼前的男人作揖,嘴里说着恭维又谄媚的话。
心想着若是能在枢密院或者是骁骑营谋得一官半职,也好比在这当这碌碌无为的城门官要来的强,也不至于被人暗地里笑骂看门狗。
但下一秒传来的话语,让他的心凉了半截。
“你明知道会有赵国余孽来劫人,为何不提前疏散百姓?!竟使得无辜之人遭受伤害?”
冰凉地嗓音瞬间让城门官跪趴在地,身形抖擞,两股战战,脸色唰得一下惨白,“大人赎罪!大人饶命!是小的处理不当,看在下官兢兢业业日夜艰辛的份上,还请大人饶了小的一命。”
表面喊着全是他的错,实际上心里苦哈哈的。
若不是陈景和领事吩咐,他哪里敢这么做啊,可这话不能说,陈领事跟在总使大人多少年了,怎么可能因为这小小地实物惩治于他。
到头来处置的还不是自己,索性现在干脆直接认下,到时候领事大人知晓,说不定还会念及几分情分。
“让人把这药给方才的小娘子送去。”
小娘子?
城门官叶承先抬头看去,头顶出现一个淡黑色瓷瓶,他连忙双手接过。
“是大人。”
这时枢密院的卫军牵着一匹黑马走了过来:“大人,马来了。”
段乾一扯缰绳,翻身上马,华美的袍裾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,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,说道:“陈景和到了,你便随他去在京房报道。”
随后马儿嘶鸣一声,随即扬长而去。
叶承先欣喜若狂,急切地磕头谢恩:“多谢大人赏识。”
枢密院在京房,